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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也愛粘在一起的李麻煩和悶蛋,粘住後就扯不開。李麻煩最愛與別的貓蹭頭,悶蛋則十分喜歡。麻煩和悶蛋,雙怪合璧,可謂貓界的沒頭腦與不高興。
李麻煩和悶蛋
這些老少都是三郎的老朋友,熟面孔,他給TA們取名的規律基本上是看臉,餅蛋包豆米是常用名,按臉大小,餅是王,蛋是王子,包是大一點的,豆是標准大,米最小。他和TA們玩耍,大陸生物都有脾氣,時不時要哄,哄法基本只有一個,就是上罐頭。
丁三郎對這些老朋友會固定探望,並在探望路線上遇見新的貓。貓的生活變數較大,人和TA們的活動范圍相合的面積概率比一塊披薩型的圓角要小的多。他和TA們錯過的幾率很高,在上海這個全球人口密度最大的城市,再過幾年,可能更難遇見。
可貓,還是要繼續拍下去。
三郎如今的生活平靜無瀾。他有兩個更少為人知的身份。一為老師。數人跟著他學漫畫創作,有幾個已經是職業的畫師和講師。也有學攝影的,業餘居多,大多人只是為豐富自己的個人愛好,以及見識一下獨自隱修的門道。
一為漫畫小說創作者。漫畫小說,他還在寫,尚未發表,因此不像攝影那樣為人熟知,但在這一方面的嘗試,事實上比攝影要早得多。沒有數碼攝影之前,1994年,他的業餘時間的消遣以讀讀寫寫為主,不斷試錯,最後選出一個方向進行積累。有了數碼相機,開始自學攝影,也從業餘時間的愛好開始,同樣試錯,最後選出一個方向進行積累。
他說自己,『一個充滿奇思怪想的人,思想不太嚴肅,認知偏娛樂。沒有做科研理論與工程及做學術認知的腦力與覺悟。從事攝影、編劇、導演與漫畫的觀察家工作,則應綽綽有餘。』攝影解決他很多雜念,漫畫解決他更多雜念。攝影與漫畫有共同點,在觀察。